和肥嘟嘟君吃完最后一顿饭回家的时候,不是不伤感的。
在上海电影节即将开幕的日子里,我意识到,不会再有人忽悠我一天看五场电影了。
肥君比我早两个多月进本司,本来同属PERFORMANCE组,但他机缘巧合抱上了多米尼克这条大腿,从此游离在PERFORMANCE边缘,最终重组进了开发组。
我们认识其实是在德国的饭桌上,此前有同事说此君像LLAMA,见到真人觉得其实也没那么像。。。不过一段时间内他听到LLAMA就很暴躁是事实。
据说我的形象还算是比较严肃正统的大好青年,但是肥君说自从听到我在德国饭桌上说出“华丽丽的XXX”此类言论的时候,他就觉得其实不然——我真的忘了我说了华丽丽的什么,那都是2008年的事情了,当时身上的任何一个细胞都代谢掉了吧。
然后我们就开始结伴在欧洲游山玩水,肥君旅游时种种英武事迹至今仍历历在目,比如用EXCEL做攻略,比如开着撞坏要赔1000欧的小破车驰骋在里斯本的小径,比如轻灵地爬上挪威乱石堆。如果要拍一部《那些年我们走过的欧洲》,必须是纪录片,电影的长度完全不够用,此纪录片可以包括以下章节:
– 那些年我们吃过的神馆
– 那些年我们看过的萝莉
– 那些年我们差点葬身旅途的惊险事件
– 那些年我们旅途中的2B槽点 –> 东欧锁车门大概必不可少——这到底有多少人知道!我那淡定的形象都碎光了!
今年rotation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2008年到2010年到底是有多轻松和愉快,因为在那个年纪大多数<不求上进的>人需要考虑的东西实在不是很多。
五年过去了,大帝把帝王之气收在了母爱的背后,肥君奋然前行远去匹兹堡,我说不出更多的话语,仅以此纪念肥嘟嘟左卫门君。
山高水长,后会有期。